说梦。
这些他都知道、都懂,可是读书已经成为他的习惯。他相信,书中自有颜如
玉。没想到,今天他竟真的等来他的颜如玉,这巨大的赐福,怎能不让他百感交
集?
一个人的时运,真的让人难以琢磨的事情。未来的岳父在外面等他,马上过
门的老婆在塔兰府等他。他不敢在想下去了,整了整衣裳,大红的新郎服,大红
的花,黑色的新朗帽似比乌纱。
“族长,让您久等了。”
张生深深地鞠了一躬,这一躬,鞠得很深,很深。
“叫错了吧?”塔兰多哲捻须笑问。
张生的脸一红,等了好半天,才吞吐道:“尚……尚未拜堂,我,我……”
“今天是你的好日子,可要喝个痛快,不能像往常一样,知道吗?”
“小……小生知道。”平时,张生是滴酒水不沾,可是今天,他知道,不喝
不行的。
人不算多,但是来的都是塔兰家重要的人物。西破据说是塔兰家幸福之地,
每对夫妻都要拜拜西破的不老松,企求永久的幸福。
这颗老松居然能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,也不怪人们对它充满了离奇
的遐想。西坡里塔兰的境地六十丈左右,塔兰家上数的高手都来保护。此外,场
边还多出三个特别的客人。正是受雇而来的叶南祯、少年和胡长马。
看着新娘走出来的时候,大红的盖头不禁让人对下面的脸孔好奇。
少年低声道:“不知道她漂亮不,我猜一定没有荣姐姐漂亮。”
说到此处,少年的脸不禁一红。
叶南祯看着少年,笑道:“一见钟情啦?”
少年脸越发地红润,可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,好像坚定地在说“是”。
叶南祯对胡长马道:“告诉他,我们这里流行的歌谣。”
胡长马低声说:“有一首很著名的歌是这样唱的,‘如果你爱一个女人,那
么你就把她抢过来,干了她!’”
叶南祯和胡长马憋不住笑了。
少年听了愤然反驳道:“粗俗!爱情是神圣的,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、两
情相悦、相敬如宾,男人建功立业、女人相夫教子。我相信,荣姐姐一定和我想
的一样。”
少年说到这里,心早已经飘到了远方。叶南祯看到少年单纯的模样,突地心
生怜悯,也不再说话,观察着周围的动静。
此时,新郎、新娘在树下庄严的跪拜着,似乎幸福已然降临。
(八)
“贱人,快点舔!”韩端命令着脚下的少女。
这不是别人,正是少年的梦中情人——李荣花。
李荣花被绳子捆得象个粽子,混身赤裸,两个乳头死命地从绳子的缝隙,挤
了出来。她跪在韩端的脚下,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脚趾。屁股撅着,供后面的扎
里炽欣赏。
扎里炽手里拎着马鞭,不时地抽在李荣花肥美的屁股上,两个屁股瓣已经伤
痕累累。可是,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痛苦,阴唇上已经分泌出无数的爱液。
她吮吸的速度开始加快,每个脚趾都象美味一样,细细地品尝。
“真是条母狗,居然长得这么漂亮。”
韩端斜斜的眼睛,露出无尽的鄙视,又格外的开心。他心里闷着一口气,而
李荣花正是他泄气与泄欲的工具。
一年前,三个人立下了一个约定,他们帮她报仇,她任他们玩弄。
“你真的可以承受么,什么玩法都承受?”韩端冷冷地道。
“当然,四年里我什么样男人没睡过,什么花样没经历过。只要可以复仇,
就算你们把我吃掉,亦无怨无悔!”
“成交!”
韩端这个人虽然狠辣,但是为人倒是一向讲信用。在江湖里,可以狠、可以
毒、可以阴,唯独诚信是大家相同的法则。好人与坏人只要上了一个级别,都会
把诚信变为行走江湖的第一原则。像“毒眼”韩端这样的一个一流高手,自然也
是如此。
少女说复仇时候恨恨的眼神,是最吸引韩端的,任何贞洁的女子,都没有这
样的执着。他尿了一泡尿在青石台阶上,道:“把它舔干净!”
少女二话没说,沿着尿线路把所有的尿水全部吸进了嘴里,舔得干干净净。
从那天起,李荣花就成了他的性奴和合作伙伴。这是多么复杂的关系,可是
在江湖里,这又算得了什么呢?
“婊子,好不好吃?”韩端抓住李荣花的头发问道。
李荣花眼睛已经迷离,完全沉浸在情欲里,俨然是条发情的母狗。
“好吃,如果再臭一点就更好了。”她气若柔丝地回答。
“哈哈,大爷的鸡巴臭,要不要吃?”韩端大笑道。
“要吃,求求主人,快赏赐我吧!”
从李荣花的表情里,找不道一丝的虚假,她是真心渴求的。
“啊!”
这时候扎里炽的皮鞭落了下来,李荣花的淫水又分泌了一些。这一鞭,像石
子落在水面上,带起了一阵涟漪。
韩端看着扎里炽,扎里炽这个人,惜话如金,一年半载的也很难开次口,做
爱的时候亦不例外。
“去求你扎大爷!”
李荣花象小狗一样蹭着膝盖,用小狗企求骨头一样的眼神看着扎里炽。扎里
炽看了她一样,一鞭落在她的脖子上,留下了长长的血红印记。
“啊,求求你,扎大爷,赏赐鸡巴给我吃吧!”
李荣花的小脸上,多了几滴泪珠,看上去楚楚可人,又分外地淫荡。
扎里炽好像对虐待不是那么热衷,甚至都没有李荣花兴致。他放下鞭子,把
鸡巴抽了出来,塞进李荣华的嘴里。慢慢地闭上眼睛,享受少女的舔吸。
“你这个人真是很没劲,我来!”韩端略带失望地接过马鞭,手指象李荣花
的伤口摸去。
少女含着鸡巴的嘴里,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,屁股扭动了起来。韩端的手
指摸到少女的阴部,两根手指插了进去,将阴唇扒开,皮鞭准准地落在了少女那
翻出的嫩肉上。
“啊……”
少女痛得身体战栗不止,很长很长时间才停止颤抖,嘴里又恢复了吞吐的动
作。这时候,少女的淫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几滴,巨大的痛苦,引发了那要命的
高潮。
“真是天生做狗的好材料。”说完,他把少女掉了过来,扎里炽将鸡巴插入
少女的小穴。
他看着少女的表情,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气呻吟,眼睛闭合着。
“睁开。”韩端命令着。
少女抬起头,可怜地看着他,他将一口浓浓的口水慢慢吐到了少女的脸上。
口水顺着少女的脸庞、鼻子,一点一点地行成一流。少女很配合地伸出舌头,将
口水接进嘴里,咽了下去。
扎里炽的鸡巴抽插得越来越快,李荣花的小穴仿佛有一种特别的吸力,可以
牢牢地吸住插入者的灵魂。他的脸绷了起来,横肉展开,看起来让人惊恐。
韩端知道他射了,道:“老兄,给你女人真是浪费,这就完了。”
扎里炽看了他一眼,在李荣花的屁股上深情地一吻,道:“在我们家族,不
会这样对女子的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子。他们下榻的地方,是塔兰族的贵宾府第,离
族长府不远。一个幽静的小院子,院子里面有颗垂杨柳,一个很惬意的地方。
韩端不禁有点扫兴,他脱光了衣服用屁股对着少女,离少女有几步的距离。
李荣花手绑在背后,用膝盖蹭了过去,走过的地方,留了一道长长的血痕。少女
把舌头伸进韩端的屁眼里狠命地搅动,韩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,右手在鸡巴上套
弄着。
“再深一点,快!”韩端命令。
少女又将舌头极力地伸展,不过似乎已经伸到了尽头。
“贱人!”
韩端声嘶力竭地大喝,精液射出去好远。
韩端大口地喘息着,把两腿分开,又命令道:“从我胯下钻过去,把精液舔
干净。
李荣花从他的胯下慢慢地钻过,将沾着泥土的精液用舌头一点一点钩起。韩
端看着少女撅起的屁股,将软下去的鸡巴对准它。一会儿,他的尿液分几流撒了
出来。尿水打在少女屁股上的伤痕处,四处的飞溅,滚滚的热流,带来的微微的
疼痛。
韩端象泄了气的皮球,长出一口气后,转身离开。李荣花筋疲力尽地躺在周
围渗有韩端精液尿液的地上,看着风把树枝四处飘动和并不明朗的天空。忽然想
起,今天是另一个少女大婚的日子……
(九)
马英明带了四十个马贼,在离西破不远处观望,他知道今天来可能没什么收
获。可是他还是来了,因为他是马英明,马贼之王,马英明。
“老大,只要四十个人,是不是少点?”副帮主赵铁忧虑地问。
马英明嘴角一裂,道:“我们今天不打劫,来冲冲喜,哈哈哈!”
属下们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他也不解释。
“一会听我命令,冲出去,当他们的人迎上来的时候,立刻撤退!”
“是”
“人家大婚,大家冲的时候,冲得要好看一点、有气势一点,我要排山倒海
的感觉,听见没?”
“是!”
马英明又是一阵大笑,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“冲!”
他一声令下,四十匹马分成十队,一字排开,整齐有序地冲了出来,带起来
一阵一阵的烟尘。
“马贼来了!”
人群里有人惊呼,妇女和小孩吓得脸变了色。
“叶大侠,拜托你了。”塔兰多哲走到叶南祯身边说道,然后又道:“塔兰
家的家丁和壮士,现在都归叶南祯大侠指挥!”
这时候,大家把眼神纷纷的落在了叶南祯的身上。一身退色的衣服,一脸的
胡子,脸实在有点脏,脏得看不出年龄。不过他的眼神,让人感到安宁。
“一个都不需要,我们两个足够,帮我照顾他。”叶南祯翻身上马,姿势优
雅漂亮。
“我也去,不是说带我打马贼的吗?”少年不服气地反驳。
“好,那就一起。”
塔兰多哲道:“就你们几个,会不会有点危险?”
叶南祯举起了左手,纵马冲了出去,后面胡长马和少年紧紧跟随。人们就看
见三骑马扎进了漫天的烟尘里,那背影和气势,好像有必胜把握一样。
马英明看到了叶南祯,叶南祯看到了马英明,双方勒马。
“马贵,不给面子,抢劫也挑个日子嘛!”叶南祯嗔怪道。
少年愣了,他沸腾的热血一下冷却了不少。这哪是打仗,简直是和熟人老友
打招呼。
“我叫马英明,奶奶的,我不是来打劫的,看人不能老眼光嘛!”
“难道你是来庆婚的?”
“你答对了,我不来,你还有什么价值么?”
“干你娘,马贵,今天你很特别!”
马英明大笑,道:“我叫马英明,再叫我马贵,我跟你急。我走了,后会有
期!”
说罢,一群人“呼呼啦啦”的掉头就跑。这次,就没什么队形可言了,又恢
复了马贼本色。
少年完全傻掉了,这究竟了是怎么一回事?
“叶大哥,你怎么不追,怎么不杀了他,为民除害?”
叶南祯笑着看他,道:“你知道马贼和大侠有什么区别么?”
少年摇了摇头。
叶南祯回答道:“马贼白天是大侠,大侠晚上是马贼!
说罢,掉转马头,和胡长马两个人向回跑去。
少年呆在那里,想了又想,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“说书的不是这样讲的……”
(十)
虚惊一场,婚礼一如计划中进行着。所有人,进入塔兰府,人不是很多,当
时场面依然热闹。新郎的脸红得像猴屁股,吐字已经不清,还被祝福的人,一杯
又一杯地轮着。塔兰多哲夫妇看起来特别的开心,拉着新郎一起,一桌一桌地敬
酒、问候。
“叶大哥,我将来要是娶了荣花姐姐,那该多好啊,你记得要参加啊!”少
年喝了几杯后,也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。
“她不是很适合你吧?”叶南祯道。
少年道:“叶姐姐英姿翩然,一看就是巾帼不让须眉,我真有点配不上。”
说到这里,少年不禁有点黯然。叶南祯这才发现,酒这东西,真是能让一个
人变成另一个人。
“不,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她江湖气很浓重,你看起来长于世家,看起来
不怎么和谐。”
“怕什么,我喜欢她,我的父母不会反对的。说书的讲过多少流传民间的佳
话,我希望将来会有我的一段。”
叶南祯苦笑,看来这个小伙子一定是评书听多了。他知道,每个在江湖里行
走的女子,都是有故事的人。可是,他该怎么告诉这个傻小子呢?
新郎张生已经喝得几近不醒人事,在塔兰多哲的搀扶下,走进了洞房。塔兰
菊若安静地坐在那里,很规矩、很端庄。她隔着通明的红盖头,看见父亲扶着丈
夫走了进来。
父亲关门的时候,丈夫轰然倒在桌子上,嘴里念念叨叨地说了几句,然后就
没声音了。看到父亲好像微笑地看了丈夫一样,然后朝自己走过来,菊若的心兴
奋地跳了起来。
塔兰多哲把女儿的红盖头掀开,发现今天的女儿格外地美丽,笑道:“想不
到掀盖头居然是我,你丈夫很没用啊!”
菊若倩笑回答道:“恐怕连洞房也要替他入了吧?”
“那不正是你想要的么,我有个提议,你过来。”他拉着女儿的手,走到仰
面朝天躺在桌子上,张生的面前,然后继续道:“骑在你丈夫的身上,把屁股撅
起来。”
菊若的脸红了,不过这个淫荡的想法,却让她格外的兴奋。她踩着板凳上了
桌子,两腿跪在丈夫的臀部两侧,将胸膛和两只手,压在丈夫的胸前。丈夫的脸
清晰地出现在她面前,秀气的五官、白净的脸。
塔兰多哲将女儿的长裤短裤迅速地解下,扔在床上,女儿美丽的阴部和屁股
再次展现在他的面前。虽然享用了无数次,但还是爱不释手,越发喜欢。女儿的
小穴已经泛滥了,手指一摸,泥泞的象雨后的沼泽。
“菊儿,原来你比我更期待啊,你这么淫荡。”
“爹,求求你,快进来吧!”菊儿无力地乞求着,丈夫此刻睡得正香,他要
是睁开眼睛,会怎么样呢?
塔兰多哲知道不能在屋子里呆得时间太长,迅速挺枪,直捣女儿的小穴。
“相公,你好厉害……”菊儿眼神迷离,对着丈夫的脸呻吟。
塔兰多哲感到异常的刺激,在女儿的新房、女婿的身边干自己的女儿,真不
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心跳。鸡巴的进出,带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花。女
儿的小穴,如盛放的花朵,阴唇完全地翻了出来。阴道既湿润温暖又异常地紧缩
着,龟头的刺激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。
“啊……相公……父亲……老爷……啊……”
菊若完全模糊了意识,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,下体的快感让她疯狂。一
阵狂野的冲击之下,她自己都能感觉到,自己的下体喷出了许多许多的液体,她
高潮了。
塔兰多哲也射出了浓浓的精液,伴着女儿的淫水一起,从女儿的小穴里“咕
咕”地流着,黏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张生鲜红的新郎服上!
“痛快!”塔兰多哲长出了一口气,问道:“菊儿,喜欢吗?”
“我快死了。爹,我想撒尿。”菊若因为高潮产生了浓烈的尿意。
塔兰多哲突发奇想,道:“你丈夫的脸好像有点脏,给他洗一下吧!”
菊若冰雪聪明,立刻会意,不过有点胆怯地问道:“这,这不好吧?会不会
把他弄醒?”
“不会,现在就是砍他一条胳膊、一条腿,他也不会完全的清醒。总也不喝
酒的人,第一次喝这么多,一定醉得很深。”
塔兰菊若娇媚地一笑,蹲在桌子上,下体正好和丈夫的额头成直线。一会,
金黄色的尿液象瀑布一样涌出来,打在张生的脸上。张生下意识地躲了几下,可
是还是没有醒来。当最后一滴尿完后,塔兰菊若的笑容可爱得不行,象个做恶作
剧的小女孩一样。
“我出去了,你用热布给他清理一下,把他弄到床上去。”
“好,爹,今天好舒服……”
“是吗,以后还有更舒服的,哈哈哈!”塔兰多哲大笑地急忙走出来。
屋子里面只剩下菊若和张生两个人,她把张生的衣服脱掉,拿起沾了热水的
布一点点擦着丈夫的脸。这时候,张生突然睁开了眼睛,吓了菊若一跳。他看到
自己美丽的娘子,正给自己擦拭。
“娘子,你真好,辛苦了。”张生握住了菊若的手低声道,说完又睡去了。
(十一)
索战在西玛的集市上乱逛,这几天手气奇差,打算找一个算命的看看运气。
说来也奇怪,每次算命都会算得很准,他按着术士的方法做一遍后,立刻转运。
今天,他又来到了这个地方,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。
“老神仙,我又来了!”索站很礼貌地打着招呼。
老头抬头瞧了瞧头,道:“索公子,是不是又来求转运之术?”
索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点头道:“正是,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,越来越
不顺了。”
老头示意他坐下,仔细地看了看他的面相。
索战心道:“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,难道人的运气真是在脸上写着么?”
“索公子,你有杀身之祸!”老头忽然道。
索战笑道:“我来算赌运,怎么来的杀身之祸呢?”
老头摇了摇头,道:“天机不可泄,听老朽一言,马上回家,无论谁叫你,
都不要理睬。”
索战笑意更浓了,道:“老神仙,今天是怎么啦?我这些年不是活得好好的
么?在西玛,谁敢杀我?再说,谁有这个本事啊?”
老头道:“索公子,那我送你两句话吧,请牢记。”
索战道:“请赐教。”
老头道:“不出西玛,不理故人。”
索战起身告别,心道:“以后再也不信这东西了,还是老实练练赌术吧!”
忽然,他听见背后有人叫他:“战哥哥,你还记得我吗?”
索战一回头,惊呆了,这不是,这不是失散五年的荣花妹妹么?
“荣花,天,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,荣花真的是你吗?”
索战惊喜地看着李荣花,可是,他发现荣花哭了,哭得那么伤心。
“战哥哥,你知道五年前我的父亲死得多惨么,每次踏进西玛这个地方,我
就伤心欲绝。可是,我却想见你!”
“荣花,我……那是长辈的事情。那时候,我们才多大,很多事情都不明白
的。”
“不,明白也好,不明白也好,再见了,战哥哥。”说完李荣花飞身上马,
向边界村驶去。
索战来不及反应,立刻在路边抓过一匹马,飞一样地追了上去。
“荣花,等一下,你要去哪?”
两匹马一前一后出了西玛的地界,在空旷的边界村里奔跑。李荣花终于停下
了,回头的时候,脸上依然有泪痕。
索战忽然想起了术士的话:“不离西玛,不见故人。”
忽然,两道身影射了出来,还来不及反应,两把利器都已插进了他的胸膛,
快得他没感觉到一点疼痛。他感到无比的清晰,荣花脸上的泪还在,眼神里闪烁
着歉意与仇恨。这个复杂的眼神,是荣花妹妹的吗?原来她的出现,是为了带走
他的生命。
“荣……花……妹妹!”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,人翻然缀地,死不瞑目。
“不堪一击!”
韩端的嘴角浮现出轻蔑的笑容,再轻轻地擦拭他的软剑,而扎里炽直接把弯
刀收入鞘中。
“婊子,今天收工,回去爽吧!”韩端淡淡地道。
李荣花看着马下的索战,胸口痛得厉害,道:“好,让我一个人先静静,晚
上回去任凭处置。”
韩端和扎里炽拨马走掉了,李荣花一直愣愣地站在哪里,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她狠狠地抽打着坐骑,马可是没有方向的乱跑,她越打越狠,马越跑越快。
她跑进了一个山谷,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,马蹄声在山谷里回响着,清晰地
传向四面八方。她发现一个水潭,很小,她从马上跳下来,一头扎了进去。水潭
里根本没什么水,只是没到了她的胸前。潭水很冷,刺骨的冷,可是现在,却异
常舒服。
十二年前,她九岁,索战十岁。他们年龄相仿,彼此父母亲是结拜的兄弟,
所以他们两个经常玩在一起。两个人都是家里唯一的孩子,自然也经常争东西打
架。
可是有一次,荣花发现,索战有个很漂亮的族牌。她当时不知道,那是只有
索家直系的族人,才有权利佩戴的信物,她向索战要了几天,索战都没有给。
终于有一天她睡醒,发现那个漂亮又威严的族牌放在自己的床头。她高高兴
兴的去找索战,可是她走到索家门外的时候,听见了鞭子声和训斥声,那是索达
的声音,他在责罚自己的儿子丢失了族牌。
索战跪在哪里,一言不发,眼神坚定。小小的荣花哭了,她第一次感觉到,
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。
还有一次,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又吵了起来,她气得蹲在那里哭。忽然,听到
“扑通”一声,她再抬头的时候,发现索战跌的鼻青脸肿的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好奇地问。
索战埋怨道:“都是你,老是哭哭哭的没完。我没办法,想抓个鸟窝里的小
鸟给你嘛!”
儿时的往事一件一件地浮现在脑海里,她忽然发现,这几年,脑海里除了报
仇两个字,其余的一切记忆都丢掉了。
“哭哭哭的没完,现在连哭可能都不会啦,我不可以这样,不可以心软!”
她又想到了父亲死的那天,那山呼海啸的唾骂声,无数的人,男男女女的大
喊:“杀了他,杀了他!”
她亲眼看见是索达,亲自砍下了父亲的首级,父亲临死时候哀伤地看着她,
像受伤求死的野兽。一切象海啸般的袭来,平静的心起了从未有过的波澜。
“荣花姐姐,是你吗,真的是你吗?”
她抬起头来,发现一个无比纯净和激动眼神在看着她,正是驿站里的那个少
年。
(十二)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张生悠悠转醒,发现妻子一丝不挂地睡在他身边。妻子
熟睡的样子是那样的美丽,那样的安详。他亲了妻子一下,妻子长长的睫毛微微
一动,简直是仙女下凡,他不禁看呆了。
上午只记得婚礼前,后来自己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现在看天色,应
该是傍晚十分了吧?难道已经行完夫妻之礼了么?要不要等妻子醒来问问,可是
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他起身,发现桌子上有准备好的茶水,张生倒了一碗,不禁为妻子的贤惠所
感动。得妻如此、夫复何求?没有前程就没前程,没功名就没功名,老天已经给
了最完美的补偿。
“相公,你醒了,昨天你喝了好多啊!”床上传来了柔和的声音。
张生回头,妻子刚睡醒的眸子闪亮晶莹。
“哎,都怪我太没用了,昨天真是……”
“相公不必挂心,一辈子就这么一次,醉一醉又何妨呢?”
“还是娘子说的是。只是,昨天的事情,什么都不记得了……”
张生说到这里,脸一红,言外之意是自己做没做过,都想不不起了。菊若的
脸粉红得像天边的晚霞,指了指床里。张生赫然发现,隐隐的血迹。
“我现在还在痛呢!”菊若抱怨道。
张生只觉得深深的歉意,可是他看到妻子若隐若现的身体时,下面的话不争
气地来了反应。本来穿得很少,菊若看见了张生支起的裤裆,娇羞无限地闪开了
脸庞。看了这副表情,张生越发忍耐不住,摸上床去,从后面搂住妻子的身体。
当他摸到妻子大奶子时,鸡巴竟跳了起来。他的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好像被
什么突然烧了一下。他板过妻子的身体,菊若的脸更加的羞红。
“相公……”
这一声相公,真是把人的骨头都喊酥了。张生深深地亲吻着自己的妻子,两
个舌头火热地缠绕到一处。张生的两只手在乳房上又揉又撮,慌忙而急切。
菊若的两个乳头膨胀起来,娇羞道:“轻点,相公……”
张生一听,也觉得自己象个急色鬼,放慢了动作。顺着妻子的脖子,一点一
点地亲了下来。菊若娇喘着,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。张生含住乳头,忘情着
吮吸着,可是当他吻到下体附近的时候,菊若伸手捂住了。
“不许看,羞死人了,相公你好坏!”
“慢慢来,反正是自己的妻子。”张生心道,然后微微一笑,道:“娘子,
我要进去了。”
他掏出早已经颤抖得厉害的鸡巴,向妻子的下体捅去,可是捅了半天,就是
找不到入口。尴尬的他,汗一下子流了下来。菊若伸出小手,拉着他的鸡巴,把
它引导进来,张生顿时充满了感激之情。
进去之后,那温热润滑的感觉让张生如上云端,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倒在美色
前。这感觉,真是无法形容的。张生开始慢慢地抽插,每进一次,都有种要射的
感觉。
也就二十下左右,张生便再也忍受不住了,“扑扑”地都射了进去。他整个
人都软了下来,获得了平生最大快感的同时,又觉得自己很没用。
“我,我可能是太紧张了!”他结巴地说。
菊若坦然一笑,道:“相公,菊若已经很满足了。去清洗一下吧,然后,我
去……”
张生看到妻子并没有怪罪,言了声“好”,就去洗澡了。菊若的小穴奇痒无
比,张生前脚刚踏出去,她就用自己的手指,在阴蒂上狠狠地揉搓起来。
(十三)
叶南祯、胡长马和少年三个人从塔兰家回来,已经中午了,三个人都是一身
的酒气。
进门的时候,少年走在最后一位,他发现了那跟钉在门上的稻草。他好奇地
想,自己拔一下,会不会拔出来,还是会拉断呢?想到这里,不禁对叶南祯的武
功更是叹服。他伸手一拉,一下子就拔了下来。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,稻草里赫
然藏着一根钢针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我还以为……”
叶南祯打了一个嗝,笑道:“你以为真的有人能把稻草,从那么远的距离里
射到门上么?”
少年困惑了,说书人说还可以飞天遁地呢。
叶南祯又打了一个嗝,慢慢地说道:“其实发暗器无非三种手法,转腕、平
腕和抖腕,再配合相应的真气运用,形成不同的效果。很轻的东西,一般都是平
腕,比如针啊,石子什么的;再重一点的,比如飞镖、飞刀就用抖碗;然后就是
转腕,比如正常用的兵器,枪、刀什么的。”
少年点了点头,其实也没怎么听懂,他又问道:“那你身上有几根针啊?”
叶南祯瞟了他一眼,一挥左手,“哗”的掉下来一堆。目测一下,至少有两
三百根。
“自己数,然后把数字告诉我,我先睡会。”
少年惊呆了,心道:“这些针都藏哪啊?”不过他还有个更想知道的问题。
“叶大哥,你多久没洗澡了?”